“眠眠,你和哥哥一起长大,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是哥哥不好,哥哥对不起你,走出去就被乱花迷了眼。”
“哥哥辜负了你一片深情,也辜负了爸妈对我的期望和厚爱。”
“眠眠,你很好,是我见过的女孩子中最善良最美好的。”
“从小到大,你都把最好的都留给了我,在这段婚姻中,全都是我的过错。”
“我变心在前,退婚在后,今天一切的结果都是我造成的,哥哥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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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你可以原谅哥哥吗?”
江眠适时露出震惊的神色。
她还来不及说话,打谷场上就一阵哗然。
那封被谢时砚战友读出来的退婚书,龙首村所有村民都知道。
信中把江眠贬的一文不值,明里暗里还说江眠不安于室,水性杨花!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谢时砚亲口所说,竟和信里的内容不一样了?
打谷场上,再次议论纷纷。
田桂花冷笑一声:“谢时砚,如果你脑子没坏,应该还记得前不久的那封退婚书吧?”
“你在那信上可不是这么写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妈。”江眠拉住了田桂花的手臂道:“你错怪时砚哥哥了,那封退婚书,不是他写的。”
“他也从没让人读过什么退婚书。”
什么?不是谢时砚写的?
田桂花愣住了,村民们也愣住了。
包括林曼,她也愣在了当场。
她忍不住看向江眠,就对上江眠看过来的眼神。
那温柔的眼神里,是挑衅、是指控、是祸水东引、是火上浇油。
她看着柔柔弱弱的,却仅用一句话就把火烧到了她的身上。
女人之间的对视就是这么奇怪。
有时候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能清楚的猜到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林曼气的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她和谢时砚之前都已经商量好了。
总归这次他们要丢脸,丢一张脸总比丢两张脸要强。
谢时砚早就背负了骂名,不能再让林曼也深陷其中。
因此两人商量好,所有的事情,都由谢时砚一个人背下来。
尽量为林曼在村民眼里争个好印象。
到时候林曼在配合的掉几滴眼泪,扮一扮无辜,说几句软话,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
可谁也没想到,江眠为了袒护谢时砚,竟直接把这事给抖了出来。
她实在是太阴险了。
在场的村民也不是傻子。
江眠这么一说,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有人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全都看向了林曼。
都说一个被窝盖不出两样人。
林曼有权有势,这两天在村子里表现的也很娇蛮任性。
大家几乎不用怎么深想,就都猜到那封退婚书是林曼写的。
这就有点欺人太甚了。
谢时砚这么写,他确实是不厚道也绝情无义。
两口子的事,两口子最清楚。
因此在听了那封退婚书后,很多人都相信了信里的内容。
觉得江眠也存在过错。
可这退婚书出自林曼的手,那可就太不一样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她故意编排江眠的。
她抢了人家江眠的丈夫,还朝江眠泼脏水?
简直忍无可忍。
龙首村这些村民,多少都沾亲带故。
人群里有人气不过,大声道:“哟……这就是高门大户教出来的闺女?”
“上赶着给有妇之夫当情人,还抹黑人家原配,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就是,虽然她瘸了腿,但长得也还行啊,家世也好,闭着眼也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单身小伙,咋就这么想不开啊。”
“呸……我看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烂裤裆。”
“诶,她这是算破坏军婚了吧?”
一句话,像是在打谷场上扔下了炸弹,周围的人瞬间就炸开了锅。
“对对对,破坏军婚可是犯法的,就算她有权有势,那也是个坏东西,老江家……去告她。”
“对,告她去,国家宪法摆在那儿,让她坐牢。”
“老江家,告她!”
“告她。”
谢时砚着急的刚想说话。
“够了!”林曼猛的大喊一声。
打谷场瞬间凝滞了一瞬。
林曼目光环视一周,她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你们要告我?”
“你们懂法吗?谢时砚和江眠算什么夫妻?”
“他们没领证,就不是合法夫妻,谁家处对象还不准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