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一怔,回头一看,身后竟是一片黑色的池水,池中隐隐有无数双手向她伸来,似要将她拉入水中。她惊恐地后退,却发现金钏儿的身影越飘越远。
“金钏儿,金钏儿,你到底什么意思?”袭人忍不住大喊。
金钏儿的声音仿佛从远处传来:“远离是非吧,这个园子,容不下太多的干净人……”话未说完,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雾中。
袭人猛地惊醒,只觉浑身冷汗淋漓,胸口更是压着一块大石般沉重。
宝玉请药,内心忐忑
袭人醒来的同时,王大夫已被请到院中。大夫把脉之后连连摇头:“这姑娘积劳成疾,恐怕是心火太旺所致。需好生静养,还得服几剂清火散才能调理过来。”
宝玉急得不行,一边命人立刻去抓药,一边拉着王大夫追问:“大夫,这病究竟会不会有事?袭人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对吗?”
王大夫捋了捋胡子,见宝玉满脸焦急,安慰道:“大爷放心,这病只要及时治疗,不会有性命之忧。不过她需要放松心情,切莫再操劳了。”
宝玉如释重负,却又忍不住责备自己。他想起最近自己为一些琐事常常烦扰袭人,甚至让她牵挂过度,心中顿时满是懊悔。
“二爷,”晴雯见他神色不对,忍不住安慰道,“您别太自责了,袭人姐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宝玉点点头,强打精神,“我一定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
昏言碎语,道尽隐情
袭人虽然醒来,却仍是虚弱不堪,说话也语无伦次。宝玉坐在床边轻声问:“袭人,你梦见了什么?怎么一直在喊金钏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