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是哪种事情?”林深疑问。
田松杰的表情有点怪怪的,接着伸手往自己的嘴唇上点了两下,耸肩摊开双手,摇了摇头。
林深有些震惊,他看看院子里,又转头看看田松杰,“你没看错?”
“没有,”田松杰继续摇着脑袋,“那个女人检查完人没死之后,站起来盯着这个人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抱上去就亲了,才把他吓得喊了出来,所以我才说我完全没办法理解这到底什么跟什么,搞不明白她的行为逻辑。”
林深眨眨眼。
一个按照正常生活习惯运作着的地方,出现这样一个没有规律,摸不清逻辑的女人,难道问题就是出在她的身上吗?
还是说,这只是摆在她们面前的幌子,是为了掩藏其他更深更重要的问题?
“而且有一点也很奇怪,”田松杰继续开口,“深哥她刚出现在我们门口的时候,不是开口说话了吗?但是这一路过来,她一句话也没讲过,就好像是个哑巴一样,前面在厂房里被打晕的男人也是,一直都是他单方面在对这女的输出,也没强行要求她开口表达什么,就好像知道她不会说话似的。”
“这确实是个问题,”林深单手支着下巴,“她那个时候来找的究竟是我们,还是之前住在那个屋子里,但现在不知所踪的人?”
两人低声说话间,皮夹克男依旧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女人回家。
而就在他情绪快要崩溃的下一秒,女人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她抬起头,朝上看了一眼。
头顶的夜空繁星密布,而她只是安静地看了很久,才收回目光又看向男人。
紧接着招呼也不打,怀抱着那把大伞,小跑着钻进了楼道里,留下一脸懵逼的皮夹克男微张着嘴,左右看了两圈,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林深抬起眼来,看到女人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走廊拐角的厕所灯前,紧接着消失在了尽头对的房间里。
他也学着女人的姿势,抬头朝上看。
“深哥,她刚才在看什么?”
田松杰同样往上看了看,但什么异常也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