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文庆知道,这个海兰江和载垣是没出五服的一家子,海兰江管载垣叫爷爷。
载垣一听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急忙说道,
“皇上,海兰江是奴才的孙子辈,奴才公务繁忙,对他疏于管教,奴才有罪!”
伊宁问道,
“孙子,几服的孙子?”
载垣道,
“回皇上,海兰江的下一代就和奴才家出五服了!”
伊宁道,
“你刚才说了要严惩海兰江,表明你没有偏袒他的意思,朕不追究你的责任!
但话说回来,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海兰江平时有没有仗着你的名头作威作福?”
载垣道,
“这个奴才不知道,想来也是有的,还是请皇上责罚!”
伊宁道,
“责罚就免了,以后大家都要约束家人亲朋,不要让别人钻了空子!”
“臣(奴才)遵旨!”
伊宁问道,
“王劲斗,张瑛,你们平时接到与旗人有关的案子多不多?”
王劲斗道,
“回皇上,当然多,鸡毛蒜皮的事更多!”
张瑛道,
“臣这里也不少,牵扯宗室、觉罗的,臣无权处置,都交给宗人府了!”
伊宁道,
“苏顺,你把海兰江等案犯交于大理寺,王劲斗,朕要你按照汉人标准办理,该杀就杀,绝不姑息!”
“臣遵旨!”
苏顺一听皇上说‘海兰江等案犯’觉得不对,说道,
“皇上,案犯只有海兰江一人呀!”
伊宁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