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专业上的事,宫远徵向来很认真。
窗外天光斜照,宫远徵抿着唇,两颊的婴儿肥略鼓起了一点,瞧着软呼呼的,神情却专注得近乎冷峻。
待结束,一对上郑昭昭的眼睛,他又重新变回了容易害羞的糯米团。
宫远徵发现郑昭昭平时习惯以内力包裹全身,郑昭昭坦然承认:“防尘防水防脏污防损伤,还能防偷袭,很方便。”
宫远徵不以为怪,同她解释,需要给她重新再把脉。
郑昭昭对他的态度十分认可,报以鼓励一笑。
宫远徵一呆,突然间鼻血长流。
宫尚角眼疾手快拿黑色手帕捂住弟弟的口鼻,一手揽住他的肩膀把人强行拖走。
“对不住,郑二小姐,舍弟失礼了。”
下一秒,屏幕上同时出现两幅画面——
隔壁房间里,宫尚角扶额望屋顶,宫远徵毫无形象地坐在地板上,双手捂脸“呜呜呜”。
原本的房间里,郑昭昭以袖掩面,肩膀颤抖,压低了声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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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观影厅中充满了欢乐的空气。
宫紫商却意外地没笑话宫远徵。
她有点恍惚地感慨:“我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郑姑娘最后选择宫三了。”
宫远徵立刻竖直了耳朵。
雪重子笑着接话道:“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