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美滋滋地道:“哥哥注意到昭昭衣服上的图案了吗?昭昭刚进宫门,那个哥哥就看出以后昭昭会是徵宫的女主人了,还特意为昭昭准备了那样一身衣服,用绣图给出了提示。”
宫尚角赶紧回想郑昭昭新衣服上的图案。不深究觉得没问题,一细想……还真有点预言的味道了。
不过,“那不是他在暗示他弟弟,郑姑娘是他请来帮他们兄弟的外援,让他弟弟不要对郑姑娘无礼?”
宫远徵用一种“你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啊对对对,哥哥说得都对。”
宫尚角心里一梗。明明是赞同,他听着怎么这么不得劲?
【宫尚角给郑昭昭介绍弟弟,话语含糊,听起来告好像他去郑家给弟弟提过亲似的。
郑昭昭没有当场揭穿他,只说同宫远徵已经见过面,印象深刻。
宫远徵一听就急了,早先当着“昏迷”的郑昭昭跟他哥告刁状的那些事全扔到了九霄云外。
他正正经经地给郑昭昭行礼道歉,还颇有心机地甩锅,顺便跟人家约了个以后:“我不该因为看不惯宫子羽就胡乱迁怒你,仗着未及冠言语轻佻,还请你原谅我一次,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了。”】
天外飞来一口大锅扣在宫子羽头上。
无奈他此时还在冰冻雷击中煎熬,无法反驳。
能帮他的父兄和金繁尚在惩罚中,平时最维护他的茗雾姬反常地一语不发,连宫紫商都因为某种原因选择闭嘴,他只能憋屈地当背锅侠。
比起郑昭昭那戳心窝子的发言,三个老头宁肯看这些小儿女心思,绷紧的老脸终于缓和下来。
宫尚角觉得这样的小心机无伤大雅,笑看大荧幕上那个相对来说更活泼些的宫远徵。
没人挑刺,雪重子、雪公子和花公子都是一副“学到了”的表情。
宫远徵更是赶快将这个颇合他心意的道歉法记下来,打算以后有锅就推给宫子羽。
【郑昭昭不上当,一字不提名节有损的事。宫远徵想顺势负责也没办法,下意识求助他无所不能的哥哥。
宫尚角无奈,打发他去给郑昭昭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