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人暗中传信给李傕,言说郭汜与李傕夫人有染,私情甚密。
李傕虽然不信,但心中也有怀疑,于是很少邀请郭汜来府中赴宴,凡有酒宴,都在城中酒楼举行。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时刻生根发芽。
于是李傕郭汜二人几次互相猜忌,往来减少。
一日,郭汜应李傕邀赴宴,酒醉而归,侍者暗中在茶水中动了手脚。
当夜,郭汜腹中绞痛,生死难知。
侍者对郭汜妻子说,“主人如此必然是中毒导致,今日吃了李傕的酒宴,回来就如此,怕是他想要暗中加害主人。”
郭汜妻子不疑有他,急忙令人取来粪水,给郭汜灌了许多,等到将腹中吐了干净,这才罢休。
郭汜休养了数日,这才恢复。
“亏我待李傕如兄长,他却屡次想要谋害我,所谓先下手为强,非是我忘了忠义!”
当即召集本部甲士,进攻李傕。
早有细作将郭汜举兵的事向李傕告发,李傕同样怒而起兵,引数万兵力在城中厮杀。
郭汜不敌,带着家眷退出晋阳,领兵霸占了上党。
两人至此结下仇怨,屡次攻伐,再无精力侵扰其他州郡。
“奉孝此计,当真精妙。”
秦炎拍手称妙,这段时间目睹了一场智计大戏,当真让他自愧不如。
“如此,并州便是一分为三,无暇它顾了。”
“主公当下只需专心应对公孙瓒即可。”
郭嘉自信一笑,言语间还有后手,不过并未言明。
于是秦炎再次将当前的目标放到应对公孙瓒身上。
随着一批批战马被运到渔阳,如今秦炎麾下,已经有了一支五千精锐的重骑兵部队,全副马铠,士兵也是全身披甲,所有颜色都被染成玄水之色。
“这支重骑便叫做幽燕玄骑,交由子龙统领。”
“另有一支轻骑,也是五千之数,一人两马,号为幽燕银骑,交由子义统领。”
众将虽然心中羡慕,但都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