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浮阳,公孙瓒与袁绍行军至此,两军对垒。
“袁绍,我儿公孙续因你而死,又占我城池,我誓要杀汝以泄心头之恨!”
公孙瓒策马扬鞭,在阵前怒骂袁绍。
“伯圭可有证据乎?若是没有便是诽谤。”
袁绍出来与公孙瓒对话,只提公孙续之死,绝口不提他占了城池之事。
话不投机,两人也不再多言,各自回到军阵之中。
随后便有人出阵挑战,正是公孙瓒从弟公孙越,得知子侄公孙续身亡,星夜赶来。
“无胆鼠辈,可敢与我一战!”
公孙越掣马提枪,在两军阵前来回踱步。
“贼子休要猖狂,我来战你!”
袁绍阵中,颜良抢在众将前面,提刀冲出战阵,直奔公孙越。
“贼子非我敌手!”
战了四五回合,颜良看准时机,将公孙越打下马来,手起刀落。
寒光一闪,公孙越应声倒地,身下涌起一片血泊。
“吾弟!”
公孙瓒悲痛高呼一声,挥舞长枪,带着麾下士兵冲杀上去,要将公孙越的尸首抢夺回来。
阵斩敌将,袁绍军此刻士气高涨,丝毫不惧,发出一声声怒吼,与公孙瓒军冲杀到一起。
这一战,从清晨杀到黄昏,两方都杀红眼,仍旧前赴后继,悍不畏死。
直到天色将暗,这才纷纷罢兵。
只剩下残破的战旗在烽火中飘荡,伴着遍地的尸体,诉说着这一战的惨烈。
“主公,我军阵亡三万,伤者万余。”
长史关靖带来伤亡的消息,让公孙瓒脸色更加难看。
“如今刘备正在徐州救援陶谦,恐怕来不及救援,幽州又是我军根基,军马也不能调动,眼下谁人还能助我?”
公孙瓒环顾帐下将校,感到一阵无力,竟无一人能够匹敌颜良文丑。
“濮阳吕布,或许可以。”
关靖出来谋划,自请前往濮阳,请吕布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