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府衙”,孟云乔说着起身,她倒是想看看这位知府大人在这件事里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看来明日她得去会会那人了。
放过棺材的大堂也得重新布置,连同雅间都得动一动。
越是有钱有权之人越是信奉这些,棺材一摆等同断了酒楼财路。
即便食客们依旧会来,但心中多少会有膈应。
若说打造好的棺材许多有老人的人家都有,但棺材里曾躺过人这就膈应了,这笔损失她们都得给她还回来!
明月高悬,星光稀疏,两辆马车在路上疾驰而过。
孟云乔靠着车厢闭目养神,她今夜是没有睡觉的空闲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速度逐渐变慢,而后停了下来,“主子,府衙到了,但府衙门落锁了”
孟云乔闻言瞬间睁开双眸,抬手掀开马车车帘,朝外面张望,府衙大门上明晃晃挂着一把大锁。
“主子,知府此举莫不是要坐实您拒捕?还是说那衙役仗势欺人故意做出那番姿态引您动怒,不肯随她们来府衙,可这样做的目的说来说句还是要坐实您拒捕啊”
易北都想说周同知身为清安府地位仅在知府之下的官员,难道就不管管么?她家主子可是周家儿婿啊!
“不用管她们是何目的,这件事今夜必须闹大。走,我们去击鼓鸣冤!”
这件事不管谁是幕后主使,既想给她添堵,那就都别好过。
这三人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留在她手里,否则黑就真成白了,一晚上可操作性太多,今晚这件事必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