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弈没和你说吗?来验收蝉子的成果。”
“老弈?”
“哦,我和臧松都这么叫他。臧松他跟你说过吗?我们三个是朋友,今天臧松没来。”
说话间,叶彪已经打开了木板,露出地下室的出入口。
“啧啧啧,以前倒是小看蝉子了,这小子不比你手软。”
三人进到地下室,嬴启孜看见赵家三人全都被铁链挂在墙壁上,昏迷不醒。
赵有德和赵大磊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眼睛紫红肿胀得像外星人。地下室里满地被打断的木头棍子,数不清有多少根。
赵秀英倒是和她离开赵家村时的状态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嬴启孜注意到一张小木桌上放着的一铁盘的药瓶,她扫了一眼,是神经类药物,注射之后全身神经疼痛,外表却显不出一丝伤痕。
“这个母畜生好像交代说是没殴打程曦,只是叫了一群村里的妇女给程曦洗脑。这公畜生打了。这个老一点的公畜生……打没打来着?“
“嘶~”
叶彪抠了抠后脑勺,继续道:“哎呀我忘了,总之要打女人。蝉子还挺会对症下药的。折磨完替她嫂子也报了仇。”
听到这儿,林宫鹤眼神一凛。
“他们给嫂子的粥里下了个叫蒙汗草的玩意儿,喝了之后会昏睡。蝉子给他们一人灌了几大碗,强光照着,不许睡。这才把灯关了没多久,怕弄死了便宜他们了。”
林宫蝉看向嬴启孜,用眼神问着她是否喝了那药。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耐药?”
第二次了。
林宫鹤越来越发现嬴启孜身上的秘密不少,她绝不只是个世界法医第一人。
林宫鹤没有追问,从一开始两人就协定好不过于窥探对方的隐私。
“要不要亲自动手?”林宫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