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卧室,林宫鹤将嬴启孜轻轻放上床。
嬴启孜从丰山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澡也没洗过,这样睡怕是不舒服。
他替她把外套拿下来,想去浴室接点热水替她擦擦手。这时,嬴启孜迷迷糊糊地醒了。
她揉揉眼睛,还打着哈欠,道:“我怎么睡这么沉。”
林宫鹤依旧冷哼一声,“谁知道你多久没睡了。”
这男人今天吃了炸药,不宜交流。
嬴启孜坐起身,缓了一会儿,清醒了过来,默默地从衣柜里抱出一套床品,在地上铺好,又把刚刚自己躺过的床整理了一下,铺得平平整整。
林宫鹤默默看她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一时不知道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嬴启孜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摊开,朝向床,像是一个正在喊“欢迎光临”的漂亮门童。
“鹤爷,请上床安歇,地铺归我,还请您息怒。我去洗个澡。”
道歉?
“你没洗澡就躺过的床我嫌弃,睡你的床去。”
说完,林宫鹤拿着睡衣和千万不能忘的内裤进了浴室。
嫌弃?
嬴启孜闻了闻自己身上。不至于吧……
她也拿着睡衣和千万不能忘的内裤进了另一个浴室,把自己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搓了三遍。
第二天,两人坐直升飞机回了沪滨市。
起飞之前,飞行员小心翼翼地问嬴启孜能不能指点一二。嬴启孜和林宫鹤开直升机都是狂飙派,但他不敢打扰林宫鹤。
林宫鹤眼睛微眯,问嬴启孜:“你会开直升机?”
“能让它飞起来,如果这算会的话那就是会吧。”
毕竟专业的那种条条框框的规范操作她不会。
“何止飞起来啊,少夫人?”
飞行员看嬴启孜这么“妄自菲薄”,立马要替少夫人申辩。
“您那技术,简直是空中赛车,哦不,赛机!赛机夺冠热门选手!能和你刚的我也就见过鹤爷。那叫一个飞云掣电呐……”
飞行员叭叭了好大一堆。
“哦?这么厉害?”林宫鹤玩味地看着嬴启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