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超越十二点,就不要做试图打破规则的事,不然你的下场,就不只是喝酒这么简单了。”
费多纳听得心中一悚,浑身不舒坦,死死捂着绞痛的胃,一张脸上满是冷汗。
要是再不明白这俩人的意思,他这么多年也就白活了。
灰星的势力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他的势力还算是其中的大头。
这俩人就是拿他杀鸡儆猴来着,目的也很明显。
要是随野没能离开灰星,那么他之后绝对会在这里寸步难行,没人会冒着得罪这两个人的风险,给他提供帮助。
…这两个神经病。
费多纳在心里破口大骂,面上却顺从至极,“不…不会有下次了…”
看到费多纳表明立场,时嘉宴这才放过他。大手一挥,叫进来两个人,把他抬了下去。
费多纳离开后,裴寒郁坐直身体,言简意赅地表明自己的真正来意。
“帝星那边的线人来消息,我的好大哥已经坐不住,打算对老不死的动手了。”
时嘉宴掀起眼帘瞥他一眼,“那你要回去吗?”
裴寒郁再度抓起桌面上的两颗骰子,“我想赌一把。”
骰子碰撞的咯吱声大的令人牙酸。
“无可救药的赌/徒…”,时嘉宴摇摇头,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你就不怕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点数是可以操控的。”
裴寒郁松开手指,一些细碎的粉末从他指缝间稀稀落落地落下来。
那两颗被捏得残破不堪的骰子啪嗒摔在桌面上,朝上的面是十二点。
“不管是那个人,还是高座上的位子,我都不会输。”
时嘉宴收敛了神色,正眼看他:“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
裴寒郁不躲不避,翠色的眼阴沉沉盯着时嘉宴,眉头皱得很紧。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流鸢已经向你投诚了?故意给他你的名片,让他起疑,然后不按我的安排狡猾地逃走,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裴寒郁越说眼神越冷,盯着时嘉宴的眼神像极了被侵犯地盘,被争夺猎物的恶犬。
“他那天回来的时候,身上全是你的信息素,臭死了。”
时嘉宴似乎习惯了裴寒郁这副模样,不怒反笑,饶有兴致地翘起腿:“没人规定只准你一个对他感兴趣。”
裴寒郁“啧”了一声,抬手摸了摸左胸的口袋,那里面藏着一枝枯萎的洋桔梗。
他同样冲时嘉宴挑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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