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衍将花篮抱在怀里闷闷不乐,却突然被养雌父抱了起来,鹤衍下意识揽住养雌父的后颈,他们迎着夕阳慢慢走回家去。
这位可靠的虫说着:“正好我想把小花篮装饰一下,现在不用找借口要来重新修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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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鹤衍软糯糯的声音中有些鼻音,他注意到了另外的事情:“一无所有的逛了一下午也是帮忙吗……”闷闷不乐的依靠着养雌父。
“哈哈哈,当然了,瞧,希恩把自己照顾的很好,这已经是最好的帮助了。”
说着还笑眯眯轻拍鹤衍的背:“瞧曾雌父的小虫儿被曾雌父养的多壮实。”
“可是……可是我想帮真正的忙,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添麻烦。”
越说越不开心,这小小的身体跟吃铁钉了一样,明明差不多同龄的西泽尔,偶尔来店里蹭吃蹭喝都长个子了。
西泽尔比鹤衍高半个头,鹤衍就是不长个子不长肉,都快愁死他自己了。
“这不是麻烦,希恩。”
养雌父的手有些颤,又像想起了什么没敢再拍鹤衍的背,心中有些沉重,这孩子是有多不安才会这样想。
“我啊,很享受参与希恩长大的过程呢,哈哈哈哈。”这是实话。
其他虫都不知道,但是他可是很清楚的,哪怕没有尾钩,鹤衍身上淡淡的气味也可以安抚雌虫烦躁的心理。
不过他不可能利用鹤衍去做什么的,对他而言鹤衍是虫神的恩赐,他会保护好这个秘密,保护好他的孩子。
感受着鹤衍与雌虫不同的柔软身体,这双乌黑发亮的眼眸倒映着自己的脸庞,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幼崽。
决定今晚给崽崽用兽奶粉泡细肉粥吃。
侧着脑袋轻轻蹭蹭鹤衍的太阳穴:“要好好长大啊,希恩。”
“嗯。”
“今天回家泡热水澡之后,穿好睡衣来找曾雌父。”正说着话,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单手解开,垫着糖纸小心的塞进幼崽的嘴巴里。
“贴贴画嘛?”
“对哦,还贴黑色徘徊花好吗?”
徘徊花就是玫瑰,虽然不懂为什么所有虫都喜欢在后颈贴纹身贴,但是不妨碍鹤衍乖乖点头。
“另外……”养雌父伸手勾了勾小拇指。
鹤衍连忙用自己的手指勾上去:“不能说出去,不能提起。”
“嗯。”
“金钩钩、银钩钩、伸出小指勾一勾,一二三勾一勾,撒谎的虫儿是狗狗。”稚嫩的童音夹杂着长者的有力的话语声,老者引导幼子,用孩童之间最常见的游戏掩盖这见不得光的秘密。
啪!随着击掌声落下,鹤衍眼里带笑趴在养雌父肩膀上,这是他两辈子都没享受过的童趣。
夕阳暖暖的,养雌父的怀抱也是暖暖的,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像摇篮,摇的他有些困了。
养雌父也帮他顺着气,大手从上到下的抚摸很有节奏,让他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回忆到这里结束。
“噗,抱歉。”面感太强,好似小西泽尔的抗议就在耳旁,他实在是忍不住笑,这样道着歉低头抿了一口花茶。“我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了。”
满口的茉莉花香味儿,冲散了脑海中屎臭味儿的童年回忆。
至于为何要道歉?
当然是哪怕没有接触过贵族的礼仪,但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的交谈中无缘无故发笑,可以称得上是最低级的错误了。
科斯莫斯静静的等他发完呆,感受到鹤衍语气中的放松这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