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海咽了咽口水，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护国公……您大人有大量，饶……饶了我这一回吧。是我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秦朗缓缓蹲下身子，与孙德海对视，目光似能穿透人心，说道：“饶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配合我，把你带来接管黑龙江的人，全部处理掉，如何？”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黑龙江本来就是护国公您的地盘啊！我一定配合，绝无二话！”孙德海忙不迭地点头，脑袋如同捣蒜一般，就差没给秦朗磕头了。
秦朗站起身，走到上方，背过身去，声音里透着一丝怀疑：“既然你这么配合，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要是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我可就麻烦了。”
“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孙德海急忙赌咒发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这样吧，清儿，我们上个保险吧。”秦朗转头看向一旁抱着胳膊看戏的上官清。
上官清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应道：“好嘞，秦叔。”
说罢，他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朝着孙德海走去。
孙德海看着走近的上官清，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问：“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上官清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笑容看起来格外欠揍：“给你吃点好东西。”
说着，他猛地伸出手，像铁钳一样掐住孙德海的喉咙，不顾他的拼命挣扎，强行将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用力一推，迫使他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