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庆幸我行李带的不多。”
林枳夏也没完全当个甩手掌柜,只把大一点的行李箱拿给了周桁,自己还拖着一个小行李箱。
周桁和季宴礼两个男人走在后面,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而周放则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林枳夏。
见她开口嫌弃自己没什么用,周放撇了撇嘴,正打算开口反驳,目光突然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申城虽然没下雪,但气温也算不上暖和。
林枳夏今天扎了一个高丸子头,所以在下飞机时,她特意将戴在包里的围巾拿出来,围在了脖子上。
一路奔波过来,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有些散乱,露出了一小节脖颈。
而那块露出的皮肤上,泛着点点乌青,乍一看还以为是碰撞出的淤青。
但因为位置很特殊,是在后颈部,一般很难伤到那儿,周放不由得多留意了两眼。
这一留意,可就不得了了。
尽管是在行进间,他依然清晰地看到了,那残留在皮肤上还未褪去的,轻微的咬痕。
他再次眨了眨眼,确保自己没有看错。
罪魁祸首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转过头瞪了还在和周桁说话的季宴礼一眼。
太阴险了,太狡诈了!
他气得连手都有些发抖。
察觉到身侧人的异样,林枳夏偏过头问道。
“怎么了?”
“骗子。”
周放现在正在气头上,见林枳夏还故意转头过来问他,是不爽极了。
他斜斜地看了她一眼,加快速度先往停车场走了。
这个小骗子!
明明答应好了自己,这段时间不会让任何人捷足先登的。
难怪前几天他问林枳夏为什么让季宴礼去港城,她还不肯说。
可恶,真是气死了。
而林枳夏此时正拖着行李箱,一头雾水。
因为咬痕是在后面,所以林枳夏对这件事丝毫不知情,自然也不知道周放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生气。
————————————
几家人一般正常的晚餐时间,是晚上六点,主要是为了配合几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