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
“有一种东西,叫干湿分离。”
按摩的力度变得柔和起来,如同季宴礼此刻的情绪一样。
林枳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疯了吗?大白天的你在说什么?”
见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样炸毛了,季宴礼手上力度不减,只是勾唇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思绪收拢,林枳夏抬手拧了一下季宴礼的胳膊,埋怨道。
“我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男人吃痛的闷哼一声。
她又接着警告道。
“反正这事儿你先答应好,今天回去之后,可不能和其他人说!”
“嗯。”
男人答应得爽快。
林枳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想再去看他那张令人心烦的脸。
反而是季宴礼,短暂的打闹过后,他没有先一步投入到工作中,而是将目光落到了林枳夏的身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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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时,已经下午五点了。
本来以为他们都会在提前订好的餐厅等他俩,没有人会来接机。
结果没想到,还没等她走到通道口,就看见周放拿着一大束花站在门口,旁边还站着周桁。
怎么又是花?
林枳夏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她总感觉自己今天和花有孽缘。
“你们俩怎么没在天喜源等着?”
见她走过来,周桁抢先上前一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周桁也是这个点的飞机,我和他们说顺路把你们一块儿接回去。”
周放伸手将手中的捧花递给林枳夏。
但她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去接,反而有些嫌弃地开口说道。
“什么玩意儿,搞那么浮夸?”
她才不要去拿这么大一束花,带在身上多碍事。
见她没有收下的意思,周放只好重新抱着,只是眼神有些委屈地看向林枳夏。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接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