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件事是不是太子做的?”
他身旁的卢公公不敢妄言。他知道皇帝并不是在询问他,他们这位陛下,疑心病重,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斟酌。
“老奴不知,陛下自有圣断。”
皇帝确实没有再次询问,接着批奏折。
东宫,承乾殿寝室,太医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为谢廷稷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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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刃面上有些担忧,“太医,殿下怎么样了?”
一个略有些胆子的太医道:“殿下只是身体虚弱,受了些凉,仔细休养就可痊愈。”
“好,劳烦柳叔送一下各位太医。”
等到屋内没有了别人,躺在床上的谢廷稷缓缓睁开了眼睛,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
回来的柳叔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殿下,非要给自己下毒吗?您的身体本就已经……”
对于自小照顾自己的柳叔,谢廷稷还是有些许的耐心。
“柳叔,我没事,反正现在还死不了”,顿了顿,“也不能死。”
柳叔叹了口气:“殿下,我记得谷神医上次来的时候,说您的毒得到了抑制,可不能再加重了。”
柳叔不提,他都没想起那个大虞的小丫头。
上次谷叔来诊脉时,确实提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的毒被抑制住了。
当时,谷叔还很是惊讶,要他无论如何都必须把那个救他的人找到并留住,也许这是他解毒的又一线生机。
不过在那时,暗卫回禀她是庆城沈家的嫡子沈清,但他可是知道她是女子身份,她根本不可能是什么沈家嫡子。
所以,他又派人去查了她的身份,但都被隐藏的极为巧妙。
要说身份天衣无缝,却也不是,但要说漏洞百出,更不是。
虚虚实实,难以洞察。
所以现在,他也不确定她的身份——到底是女扮男装的庆城沈家嫡子,还是大虞的棣华公主?
“殿下?”
谢廷稷的思绪被拉回现实,“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