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餐时,薛今年提到,是否要去闹朱家借住的事情。
薛母有些犹豫,儿子跟媳妇回去住住还行,可自己一个瞎眼婆子总会有些不方便。
朱七七看了眼神色忧郁的薛母,喝下口汤,随意说道:“过两天我三个哥哥休假回来,届时相公跟我哥哥们去书院参加入学考试,不如我们在县里租一个房子短住,相公的学识一个入学考试肯定没问题,到时候我也可以给相公送饭,明亮是小相公了,也可以随时去书看看相公。”
“等家里房子修好,村里的路也修好了,咱在搬回来住就好,在买辆牛车。”
朱七七也只当是饭桌上的闲谈,更多的打算便没有再说,比如,给娘治眼睛,给相公治疗腿伤,住在城里就方便许多。
薛母灰白的眼睛一亮,说道:“这个办法好。”
薛景年吃饭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担忧,也不知道城里来的那个京都来的贵人是谁,会不会认出啊娘,这几年,他的容貌变化颇大,加上腿疾,应是没人能认出他来,可啊娘却不同。
看了眼一脸期待等着他说话的娘亲,到底也没忍拒绝,看了眼正扒饭的朱七七,说道:“那这事就有劳娘子了。”
“嗯嗯,没问题。”朱七七对住所比较随意,前世因为任务漂泊于各个城市,房子与她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如今,也就是带着家人一起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没心没肺的朱七七吃过晚餐便开始着手明天的行囊,打开那个锦囊,试着意念想通,没想还真成了,自己的那柄玄铁小刀定然是要带上的,还有自己随身的一把小手枪,拿上,万一真遇上大家伙了,这东西关键时刻能保命,想在找些伤药的时候,意念被弹了出来。
为何就没有药物了,朱七七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上次给那人做手术的时候箱子里可都是有相关药物的。
可能这东西也讲究个机缘吧。
收好东西,想着某人的叮嘱,早去早回,朱七七又去灶房烙了些菜饼,有明日自己带的,也有给薛锦年和薛母留的,做完收拾好天色也擦黑了,一家人简单洗漱便歇下。
夜幕深深,繁星点点,薛锦年辗转难眠,晚饭时候的话语还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