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过招之后,师兄弟二人还是就着严文韬的好菜好肉把酒喝了。

“大师兄,快和我说说,这一个月我不在京里,都有什么新鲜消息?”

还没喝上几口,霍景安便迫不急待的开始问消息。

严文韬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口中斥道:“你这两壶酒是有多值钱,合着我搭着鸡鸭鱼肉不行,还得搭上消息是吧。”

“是呗,”霍景安完全没有来占便宜的自觉,笑嘻嘻道:“这两壶酒,里面每一滴都包含着我的心意!”

“呸!”严文韬只想吐他一脸。

但最后还是说了。

“你那妹妹,从家里要了十万两捞霍忠国,然后给了五皇子八万,自己留了两万。”

“哟,没想到啊,这层皮扒得有点厚啊。”

“也是个傻的,五皇子哪有什么真心实意,诓骗着她罢了,她还真当自己得了宠爱,还在幻想进端王府之后压正妻一头呢。对了,五皇子赐婚封王了,端王。”

“挺好,”霍景安喝了一口酒道:“也算是各取所需。”

“你那妹子,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只要安国公府不倒,她在端王府,也受不了多大的委屈。”

霍景安想了想霍美玉对沈重阳那事事相争的心态,撇了撇唇角道:“谁知道呢。”

受不受委屈什么的,终究还是要看自己觉不觉得受了委屈。

本想凭着宠爱压正妻一头,这美梦破灭后,也不知她该如何自处。

这老文教导子女真是不行啊,个个都是些目光短浅的。

话锋一转,霍景安说起水患的事:“听说这一回,朝廷想大办?相关的都抓进去了,工部不剩几个人了?”

“别说工部了,连户部都进去一大批,你三师兄在刑部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到处抓人。”

严文韬帮他把酒满上:“你那二哥,说起来,是冤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