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乘风有伤,所以贴身穿了宽松的大短裤,健康的小麦肤色一看就遒劲有力。
蔺琅匆匆扫了一眼,只感觉腿长,用一个词形容就是:
一步登天,似乎真是他可以做到的。
段乘风怔怔地看着蔺琅蹲下消毒,然后轻柔的把药膏涂抹在伤口处,她清冷的神色此刻变得恬淡,又有一种母性光辉笼罩周身,让他出奇地心安。
“蔺琅,谢谢你。”
“你好好养伤,早点痊愈。”
段乘风开玩笑,“怎么着?敷好药还要你加念咒语才有效?”
蔺琅噗嗤笑了,她包扎好,很是满意自己的技术,就顺着他的话应道:“是是是,我的独门绝技。怎么样,我比你的家庭医生还专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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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乘风瞧了瞧包扎成果,语气变得 严肃,“你是不是真的受过很多伤?”
蔺琅呼吸一滞。
段乘风就像找到最后一步能解开死结的线头,只需要轻轻一拉,她就得以轻松自由,得以宣泄淋漓。
可同时,那也是她极力想隐藏自己的最后一道屏障了。
段乘风不能解救她。
她不能如实相告。
“段乘风,你不会真以为我那侦探社是靠着我不断被人揍又找人索赔而发家的吧?你不觉得我包扎技术这么好真是天赋异禀吗?要不,你签约我成为你的家庭医生,年薪给我个千八百万的,我保证随伤随治,随叫随到!哈哈哈……”
蔺琅故意笑出声扯谎搪塞过去,段乘风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反而很认真地说:“只有我的妻子会为我随叫随到!”
蔺琅眨眨眼,看他样子不像调侃,就别开脸逃避他的目光。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答,干脆扯个话题:“你之前说没跟唐寻霓在一起过,可她又见过你不穿衣服,你是不是对她霸王硬上弓了?”
此话一出,蔺琅在心里长出一声叹息。
这八卦她不该问出口的,活像在吃醋,也不知道段乘风会不会多心。
段乘风似笑非笑,“那你现在也见过我脱裤子了,是不是我对你霸王硬上弓了?”
“行,你当我没说!”蔺琅被噎,不自在的起身收拾桌面,留给段乘风一道仓皇逃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