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琤点头,齐王是想让世人都认为他是无欲无求的闲散王爷,但他手握着大邯粮仓,半只身子还踏在宫门之争。
两人又聊了几句,许博远便离开了将军府。
刚到府门就被许文茂的亲信请到许文茂的书房。
“爹,陈国公主的事有眉目了,您老别再催了?”许博远一进门便端起一杯茶猛灌,一边同许文茂道。
“听说你让博欣和博译他们几个年后去游学?”许文茂收起笔墨,抬头看着许博远。
许博远咧嘴一笑,“爹,他们都长大了,在京城也就那点花头,不如趁各自还没嫁娶出去见见世面。”
许文茂瞟了眼儿子,“你是否有事瞒着我?”
许博远挠头,打哈哈,“我能有什么事瞒着您?我这当兄长的给弟妹规划一下人生有何不妥?”
许文茂冷哼一声,“我问你,世子的证人....你是否对他们做过什么?”
许博远瞪大眼,“爹,我什么都没做!您可别冤枉我。”
其实这事他也觉得纳闷,按理说那几个下人和青楼女子就算没亲眼看见是宋琤揍的世子,为了给自家主子作证,肯定会改口的,结果却全部否决了。
许承宣估计也被气到病重了。
“你与宋家又是怎么会回事?”许文茂肃容看着儿子,“宋琤这人心傲,可不是人人都能请来,说你跟她没点关系,莫当我老糊涂了。”
既然父亲猜到这事,许博远不好再隐瞒他与宋琤之间的事,
“爹,您为晏建知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您觉得大邯在他手里能好吗?”既然父亲猜出他和宋琤的关系,那他就敞开了说。
许文茂叹息一声,“身在朝廷,你爹我不想争别的,只想保一家老小平安无事。”
许博远略显激动地看着他:“爹既然身在朝廷,又岂能只为护一家老小?若真如此,还不如辞了官去做阿爹一直想做的夫子,这样家小自然平安顺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