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阮眠小声问道:“眠眠,你觉得这个谢大人如何呢?可是个好儿郎?”
阮眠一听,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连忙开口:“母亲,感情之事讲究两情相悦,更何况之前我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章氏这才想起来,上次自己就撮合过一次,竟然忘了。
连忙回道:“你瞧母亲,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什么事过了就忘了,既然眠眠没那心思,母亲也不多言了。”
此刻阮眠还没把母亲的话往心里放。
不由自主地想起谢淮安他的家世,南平侯如今一家人也都在京都,他被贬官后,那边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他上次还说,他体内的毒,是他母亲的手笔……
……
次日,阮眠做了新鲜的鱼汤,还有一道小炒腊肉和鲜味十足的冬菇送到谢淮安面前。
顺便给他换了下药。
本以为他能忍得很,没想到她的手还没碰伤口,那人便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阮眠下重手了呢!
“大人,我还没动手呢!”
“抱歉,疼早了。”
谢淮安讪讪一笑,等阮眠真正动手的时候,又夸张地吸了口气。
阮眠还真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连忙缩手:“还疼吗?”
只见他眉眼微动,轻松一笑:“看来这次疼对了。”
阮眠:……
她发现这个大人啊,有时候还真的没自己想的那般正经。
看着气宇轩昂的,但实际却是个病秧子,瘦弱到不能自理。
就连下床吃点东西的力气都没有:“阮娘子,只能劳烦你帮帮我了。”
阮眠看了一眼案桌上的吃食,没办法,谁叫他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呢。
于是老老实实地端过吃食,一勺一勺地喂给伤者吃。
在照顾病人方面,阮眠不是那么细心的人,但好在谢淮安也不挑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很多时候行动不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