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请缨,仔细又小心地为其缝合伤口。
一切都妥当后,外面已经天黑了。
云修在旁边焦急地等待,见谢淮安没事了,悬着的那颗心这才落了地。
阮眠看着他被包扎严实的手,像个大包子似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一次被别人这么拼死相护,心里那种情绪,一时间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总之她觉得谢淮安是个极好的人,至少对自己,是当真朋友的。
不然也不会舍身相救。
有他这番举动,阮眠就笃定往后自己一定会护他到底。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当务之急,他需要好生静养。
阮眠叮嘱了云修一些基本事项后,又补充道:“往后几日我会给你送吃食过来,你现在这身子,得吃好一点。”
云修下意识地想代替自家大人客气婉拒,毕竟他可是了解大人的,不愿意亏欠他人任何一点。
可他没想到,话还没说完,谢淮安便欣然应下。
“好,我对阮娘子这也算是救命之恩了,阮娘子……要多多照顾我才行。今日时间不早,我就不叨扰了。”
他客客气气地和章氏二老他们告别,等他和云修离开屋内后,章氏才长吁一口气,忍不住感慨道。
“在这种境况下,还能舍身救你,眠眠,谢大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啊。”
阮老爷也颇为欣赏地点头:“是个好儿郎,据说他还是南平侯府的次子,但高中之后一心为官,分家了也从不将他侯府背景拿出来示人。至今还有人不知道他是侯府之子呢。”
“谢大人竟然还是南平侯的儿子?我可从未听说过?”
章氏诧异不已,就连阮眠也惊讶了一下。
原书中并没有提及他的家世,只说了他是靠本事进的朝廷,又成为官家的心腹。
不过这些秘事阮老爷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询问之下,阮老爷才说:“曾经你祖父救过南平侯,当初南平候南下就是去找这个儿子,我那时见过他,和现在啊,没两样。”
“他自小便养在外面,很少踏入侯府,所以没几个人知道他,而他不说肯定有不说的道理,咱们既然知道这事,但也不必节外生枝去与外人说道,明白吗?”
在场的人都纷纷点头,章氏看到阮眠出神的目光,忽然生出一个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