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刚才路过时听国忠说了,他是酒后答应加入你们圣贤道的,酒后说的胡话算得数么?”魏虎丝毫不退让,“再说,俺听说你们入教是有仪式的,只有经过仪式的人才算是真正的教徒,国忠,你有经过入教仪式吗?”
“没有,俺啥仪式也没有见到,只见到他们上俺家找俺要季礼钱。”魏国忠有了靠山,底气也足了。
“没有经过仪式,你怎么能说国忠是教徒,又怎么能收他的季礼钱?”魏虎步步紧逼。
“这.....”范天生哑口无言。
跟随范天生来的几个村民嚷了起来:“俺们也没有经过入教仪式,也应该不算是教徒,不应该交啥季礼钱。”
“范天生,退钱。”“对,赶紧退钱。”
范天生一时间灰头土脸,他见对方人多势众不敢造次,只好恶狠狠地瞪了魏虎一眼,留下一句“俺们走着瞧”,然后在李才、张祥等几个人的保护下灰头土脸地溜走了。
魏国忠感激地朝魏虎直行礼,嘴里说道:“叔,要不是你来了,俺家的粮食就要被他们挑走了。”
有人说道:“国忠你运气好,有虎叔帮你,俺就惨了,被他们挑走了满满一担谷子,唉,年都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旁边有人接话:“俺辛辛苦苦养大的一头猪也被他们抢走了,俺还指望过几天把猪卖了给俺孙孙做套新衣服。”
“你们都算不得啥,五爷爷才最惨,他的毛驴被范天生强行牵走了,现在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魏虎连忙问道:“才仁,他们凭什么牵走五爷爷的毛驴?那是他老人家的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