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放下勺子要走,谢聿辞攥着细腕把人拉回椅子,另一只手扯开领口,露出一截锁骨。
冷白锁骨上,点点红梅清晰暧昧。
“谁亲的?”他问。
始作俑者心虚得完全不敢对视:“蚊子咬的。”
谢聿辞生生气笑:“12月了你跟我说有蚊子?”
“哦,也可能有,面前不就有一只。”
他捏起她一边脸:“程小蚊子,我胸上肚子上都有你咬的包,要不要我解开给你看?”
“……”
大可不必。
程笙被他控住跑不掉,心虚转为虚张声势的羞恼:“你不也爽了吗,我身上也好多蚊子包!”
谢聿辞直勾勾地盯着她:“你确定我爽了?”
呃……
程笙语噎。
谢聿辞把她椅子拉近,单手搭在椅背上半环住她:“知道我为什么没要吗?”
呃……
“我没名没分,要是昨晚趁意乱情迷要了你,你醒来肯定会不开心的。”
程笙抿唇不说话。
“我不是圣人,我承认我昨晚也无数次差点破功,但最后都忍住了。”
他柔情的眼眸凝视她,嗓音放轻放低,委屈又带上几分卑微哄意。
“伺候你我乐意,让你舒服我也舒服。”
“好笙笙,看在我尽心尽力服务的份上,给个名分好不好?”
“……”
程笙垂眸,谢聿辞静静看着她也不急,就那样安静耐心等她的答案。
半晌,她樱唇轻动,吐出一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