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辞气笑:“就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
程笙软绵绵的手臂搭上他的腰,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鼻腔很轻地溢出一个音节:“嗯……”
谢聿辞垂眸低笑,在她头顶落下一吻,把香软的人往怀里带了带:“行,吃定就吃定,让你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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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笙一觉睡到天亮,睁眼的时候床上就她一个人。
她懵懵坐起来,一低头,猝然看见自己身上穿的男士T恤。
醉酒后的片段像电影画面似的断断续续涌进脑海。
程笙以为那是梦,她梦里还想了下,觉得梦境太过真实,要是不醒就好了,毕竟那么舒服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这一年多……
房间门从外面推开,一身舒适家居服的谢聿辞走进来:“醒了?正好起来吃早餐。”
程笙这边没从巨大羞耻冲击中回神,猝然又看见梦境的另一个主角,脸倏地红了,像红透的小番茄。
憋了两秒,她憋出一句:“我的衣服呢?”
“洗了,我去楼下给你重新拿了套,”他抬头示意,“在衣帽间里挂着。”
“哦。”程笙掀开被子下床,走出去两步猛地回头,“你说什么?你跟虹姐说我在你这过夜了?”
“不然呢。”谢聿辞想到某人昨晚的“恶劣行径”,再看今天这反应,吃干抹净转头就想不认账简直不要太明显。
他走过去,捏起她软嫩的脸晃:“又想不认账?程笙,昨天我可是尽心尽力服务了一晚上,你别太没良心。”
呸呸呸,什么尽心尽力服务,她喝醉了,都不记得了!
程笙拍掉他的手,逃也似地钻进衣帽间:“懒得跟你说。”
她懒得说,谢聿辞却很有话说。
程笙换好衣服洗漱完从房间出来,去餐厅路过客厅,谢聿辞忽然幽幽来一句:“沙发今天得叫人来清洗,不然没法坐了。”
程笙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耳根烫得惊人,偏还强装镇定不搭他的话,直接走过去,拉开餐椅吃早餐。
“不准吃。”旁边突然伸来一只手,端走她面前的粥碗。
“说清楚再吃。”
程笙抬头盯他,外强中干:“说什么,大清早你能不能消停点。”
“不能。”谢聿辞说,“我在维护我的权益。”
“不吃了,我回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