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重新穿好衣服,坐在床边。郝白瘫坐在沙发上,和大白狗熊比肩依偎。
“你晚上就抱着这个狗熊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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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抱狗熊睡,抱你睡吗?”
“抱我可是要收费的。”郝白见气氛缓和,哈哈一笑,调侃道:“好巧,和你睡要收费,和我睡也要收费,既然咱们都收费,那么要是咱俩一起睡,你把睡我的钱给我,我把睡你的钱给你,这样咱们不仅能免费睡一回对方,而且还在不知不觉中创造了劳动价值和经济收益。”郝白也在不知不觉中,道出了GDP计算的真谛。
“在我们这里,嘴臭的人,我见的多了。嘴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姑娘瞟了一眼郝白。
郝白看她终于露出一点笑容,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知道为什么你一个人在门口等着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不爱笑,所以导致生意不行。生意不行,那就不能守株待兔,只能主动出击。”郝白顿了一顿,看着姑娘的脸,得寸进尺地补充:“当然,之所以生意不行,根本原因可能是你技术不行。”
“技术不行?好吧,那我们看看到底谁不行。”姑娘说着又要作势伸手解衣。
“我开玩笑,我开玩笑!不是你不行,是我不行,行了吧?”郝白赶紧摇手:“真的真的,是我不行,是我不行。”
“女人不能说随便,男人不能说不行。你得去看医生,联系方式电线杆子上都有。”这次轮到了姑娘调侃郝白。
“女人不能说随便?”郝白抓住姑娘的话进行反击:“刚才在巷子里,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第一个词,就是‘随便’。”
“看来你是真不行。那是第二句话的第一个词。我和你说的第一句话是——帅哥,来玩会儿吗?”姑娘也抓住郝白的话进行反制。
“唉!”郝白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我不行的地方太多,神医来了也没有鸟用。”
“说说看,你都是哪不行。说不定,我能让你行。”姑娘点了一支烟,也给郝白点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