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客气,我来这里是想到一个解决当年欠款的办法,你们听一下这样的办法能不能接受,我们扶贫办和普法办准备搞一场活动,需要采购三十万的日用品,我打算把这个订单交给你们……”
陈海面对郑天利夫妻,开门见山抛出他的解决方案。
郑天利在十一年前承包了乡政府的食堂,承包费是二十万元,可他的客饭白条高达十三万。
不管是承包费还是客饭费用都高的惊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捞钱,被县委驳回。
当时因为承包是签约了合同的,二十万元只能支付。
但是十三万元的白条存在问题,就成为一笔悬而未决的烂账。
时至今日,乡政府已经换了几届领导,根本没有人愿意出这笔钱。
就算去找也没有用,因为这是县委驳回的,除非县委通过。
而郑天利每年都要进行上访告状,要求按照白条的数额给钱。
因为承包费里面,他比上一届承包者多拿了五万。
“陈主任,你的意思我在这次活动中赚上几万,放弃十三万的诉求?可那十三万虽然有水分,可的的确确是他们吃了饭打的条子,我难道连本都拿不回?”
郑天利摇头。
他希望起码给他十万元,这件事就会划上句号。
可陈海的日用品采购都是一些小东西,利润是非常有限的。
比如一支牙膏赚一元,一个塑料盆的话赚一点五元,全靠数量多赚钱。
这还不说郑天利需要把货送上去,每天用多少给多少的钱,前前后后要忙碌一个月。
陈海又想到一个法子,“要不这样吧,你们十三万的白条,诉求只要三万元,如果你们就愿意写保证书,我去做李乡长和郝书记他们的工作。”
“没用的。”郑天利当即否定,气愤的说道:“我前前后后几次给他们送礼,礼物是收下了,根本没有向县委通报我的诉求。
我的案子不是他们说了算,而是县委必须签字,县委手上这种烂账据说一堆呢,根本不会搭理。”
郑天利非常清楚,他这钱怎么才能要回来。
必须县委有人帮忙通融批复,乡政府才会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