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喷火的视线落在她诱人雪肩、动人锁骨、以及细弱胳膊上,滚动了两下喉结,口干舌燥。
他将她脱下来给他取暖的外衣,又穿在了她清瘦娇躯上,嗓音沙哑地道:“别冻感冒了。”
菱儿可能不知道,穿着这么清凉,大片雪白剔透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勾得他蠢蠢欲动,只想压下她再吃掉她。
他虽然身受重伤,但也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更何况他隐忍痛苦了五年之多,眼下终于再次抱到了小女人,哪里受得住她的引诱?
虽然今日灵潭里已经酱酱酿酿过了,但他仿佛上瘾了一般。
这么多年,他向来禁欲克制,对女人并不感兴趣,什么样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自从五年前碰见这小女人后,便失控了。
帮她将外面的衣裳穿好了,他躁动难安的心都没能彻底平复下来,凝视着她近在眼前绝美动人的俏脸,只想亲晕她。
秦菱被他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浑身不适,以关心他身体为由,好不容易才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担心他光着上身会着凉,将那给他清洗过已烘干的中衣和外衣扯过来,也穿在了他身上。
她一面喂他吃草药,一面平静地说:“其实你不信我是穿书者,也能理解,毕竟,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穿书这种事说出来,搁古代谁会相信呢?”
“况且,也是我害怕东窗事发,担心你会像处置原主那样,将我砍手断脚做成人彘,总是逃跑,总是哄骗你,没有给足你安全感。”
“还有,咱们相识又不久,虽然天天腻在一起,处一天顶人家几天了,但认识了才两个多月,你身为阴狠无情霸道专制的暴君帝王,不信任我是穿书者,不能接受自己爱上控制谋害你的女人,也是正常的......”
两片薄嘴唇上下开合,善解人意的话说到最后,手里草药也投喂完毕了。
想到他吃完草药嘴里发苦,满是药味,就起身道:“你在这里别动,我出去一下,给你弄水来喝。”
“我不渴,别走。”
见她要走,司澜宴心头没来由就是一紧,想抓住她胳膊,但没抓住,还是让她跑掉了。
秦菱走出山洞后,用硕大树叶从河里盛了水回来。
在她离开山洞的那一瞬,司澜宴以为她又要弃他而去了,正失魂落魄间,见她很快又回到了山洞,才又放下心来。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在她面前继续扮可怜:“菱儿,别离开,我好疼,浑身疼,怎么办?”
秦菱见他一个铁骨铮铮冷酷无情的大暴君,在她面前可怜兮兮的喊疼,想到他一身的伤,多处骨折,难受而又心疼地回抱住了他。
小手轻轻拍抚他宽厚肩膀,她那凝视着他的眸光也变得温柔了起来,没了往日的冷漠决绝,但她并非恋爱脑,还是很清醒的。
“司澜宴,我不恨你了,但不代表我已彻底接纳你了,也不代表我已原谅你了,你给我自由和尊重,我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给你追求我的机会,能不能让我接纳你回你身边,得看你能否把握住机会,得看你往后的表现,你意下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