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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溧倒坐在地上。
年则快速的打晕魏之隽,然后上前。撕下衣服下摆,按在年溧的伤口处。可惜的是,血完全止不住。它不仅将布条染的湿漉漉的,也将年则双手染成深红色,刺鼻的血腥味儿充斥着鼻腔。
年溧的声音很嘶哑,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年则只能俯下身,耳畔靠近年溧嘴巴,好不容易隐约听见杀字。
杀?杀谁?
年溧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手指向魏戈的方向,眼睛失去了焦点,头歪过去,手臂缓缓落下。
“年溧?”
“年溧,你醒醒。醒醒!”她不可置信的大吼。
......
她到最后,没好喊出母亲这个称呼。
年则晃了晃年溧的身体,反反复复,得到的只有一个结果。
年溧,死了。
她将人松开,拖着血迹斑斑的剑,冷静的朝魏戈走去。
“住手吧,年则。”魏良云制止道。
刚才那一箭就是魏良云的人放的。
魏良云,真正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年则指节发白,目光冰冷,“魏良云,别干扰我。不然,这皇位你也坐不上。”
魏良云以为年则在用身世威胁,脸色由青到白,又由白到青,默不作声了。
年则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地上是血,脚下也是血。
她不知道为何年溧非要杀了魏戈,那就由她来求证下吧。
“你会后悔的。”
年则置若罔闻,果断的朝昏迷的魏戈刺下去。
身上微微干涸了的血再一次被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