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何时停了下来,他们都不知道。
还是翡翠在外面的隔间敲木板,金灿月才如梦初醒,绯红的脸颊更加热了,嗔了一眼裴宁川。
都怪你,外面的人肯定都知道了!
裴宁川淡定地整了整衣衫,见到胸前衣襟的皱褶,也只是淡定地抚了抚,不求恢复如初的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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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拉住金灿月的玉手,凑过去低声说道:“老夫爱娇妻,有时候忍不住,他们总会理解一二。”
“裴宁川!!!”
金灿月轻轻握拳捶了捶他的胸口,现在这老男人是仗着她恢复记忆了,调戏她来有恃无恐了?
最终,还是裴宁川牵着金灿月下车,金灿月硬着头皮,淡定地往里面走,无视其他人的目光。
因为众多事情一打岔,金灿月身上的衣衫一直没有换,幸好金玉瑶的内室有炭火,早就烘干了。但一回到自己的府上,穿着污了的裙衫还是不舒服,金灿月回到后院更换衣裳。
裴宁川送她到二门,也转身去了书房。
恰好春明骑着快马回来,他和景和二人各自有事禀报,双双前往书房见裴宁川。
景和拿出一个漆红的锦盒,放在裴宁川的桌子上,“要还给夫人吗?”
正是那个俊俏的戏子送给金灿月的礼物。
裴宁川看似淡定地瞥了一眼,心里其实不舒服,“给夫人送过去……算了,还是你们收着,等夫人要的时候再给她。”
春明瞧了一眼,心里想法宛如刷屏:懂了,别人送的,不想夫人戴在手腕上招摇!
让景和收起来,就是不能丢失,不能见夫人,总之束之高阁!
在外优雅从容地碾压情敌,回家悄悄躲在书房吃飞醋,难道这就是裴相正宫的气度?
一不小心,春明把心里的话嘀咕出了声。
裴宁川似笑非笑地问道:“正宫的气度?我看你是想去清平县种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