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过八国联名时期着名的侦探社社长,也知晓反侦察痕迹怎么抹除,这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回到临水村,天微微亮。
即便在回来途中清洗过身上的血迹,但仍难掩身上的血腥味儿。
月娘等了一夜,见他归来,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正要上前,郭盛安却后退了半步。
“我身上脏。”毕竟有阉割男子的血。
月娘止步,道:“锅中温着水。”
“回屋等我吧,我洗干净便去寻你。”
“好。”
郭盛安用皂角洗干净,又烧了那套沾了血渍的衣裳,才回到西厢房。
明明是五月的天,天气隐燥热之兆,偏她在院中等了一夜,受了深夜的寒,手脚这会儿在他沐浴沐浴完还冰冷。
他赶紧执起她的双手往怀中揣,又大腿夹住她的玉足,用内力暖和。
听到她舒服的喟叹。
郭盛安暗笑:“舒服吗?”
“嗯……安哥,他们?”
“没什么,成了废人,以后不会再作恶罢了。”
“你呢?没受伤吧?”
“没受伤,也没被发现。”郭盛安顿了下,又道:“恰好村里传我们有神仙庇佑,他们一出事,估摸着村里会传得更热络。那些前来求医的,就得掂量掂量下了,至少不会没事儿找事儿做。”
“非要冒这个险吗?”
“我记得我与月娘讲过杀鸡儆猴。”
“其实也可以不赚这个钱。”
“银子哪有嫌少的。”
“安哥,我是担心你安危。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郭盛安捏了捏眉心,将褥子往上一抛,欺身而上,嗓音低沉道:“我看你是找不到事儿做,胡思乱想。这样吧,今日白天就在屋中待着吧。”
怎样才能让对方在床上待一整日?
得看他的腰力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