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大周氏打听来的地址,找到老虔婆的家门。
他刚飞上屋顶,就瞧见院子两道身影。
高一点的是陌生人,矮的便是老虔婆儿子。
矮子接过那人的铜钱,掂量了下,不满道:“怎么才这么点?”
“咋?你还嫌少?那女人下身都臭了,若不是我也染了病,哪会上你这儿来?
不过,你让你闺女接待我,钱我可以多给点。”
“你想得美,她还是黄花闺女,我就等着长大些卖个好价钱呢。被你这种花柳病的缠上,这么几文钱打发了,我不得亏死?”
“嘿,村里都说你老实,我看他们眼瞎。你都把你妻子推出来做了几年生意了?闺女是不是你的都不知道……”
“肯定是我的啊!一开始是想她生个大胖小子的,谁知道她这般没用,生了个闺女就坏了身子,不然我也不会和娘想出这么个赚钱法子。”
“狠,还是你狠啊。”
“少废话,还去不去她屋了?时间不多了,下半夜还有人来呢。”
高个的往地上啐了口,“呸!真这么紧俏,你会应我这么几文成事?吹吧你就。”
郭盛安没去听那腌臜事,待二人分别进了不同屋,他才飞下屋檐,在纸窗上戳了个洞。
一只眼凑了过去,就见屋内不仅有白日见到的母子俩,还有一个干瘦蜷缩成团的小女孩在角落。
这家只有两座卧房,一间做勾栏生意,这间房便是母子睡的地方。
他将迷药吹了进去。
待另一间房很快完事,高个男子边卡痰边提裈离开,郭盛安才推门而入。
推的是母子俩所在屋,另一间屋,他压根没去看。
母子俩包括小女孩皆是昏迷状。
他扫了眼男子的下半身关键位置,冷笑一声。
他家柔儿还是良善了些。
放任不管?
只要有作案工具,甭管能不能有后代,也是祸害女子的罪魁祸首。再娶亲,又是一个女子落入吃人魔窟的悲剧。
所以,他取出匕首,点了对方痛穴,快速切除男子作案工具。又想起刚刚院子里听到的二人聊天,将男子双手也废除了。
同样点了老虔婆痛穴,将对方四肢折断、扭曲!
做完这一切,他抹除自己痕迹,飞檐走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