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
“晚晚,我是你爸爸啊,你的心思瞒不过我,我不想让我女儿难过。”
程晚钟哭得更狠了,“爸爸,他是我喜欢的人,他的事我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报纸上的日期是两天前,就是闻戾不回她信息那天。
程晚钟当天便去了A市,一下飞机,她就直奔临江别墅。
可是临江别墅一个人都没有。
她站在门口被冻得瑟瑟发抖。
寒风吹过,脸颊被吹得生疼,像刀割一样。
此时,程晚钟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脑子乱得像是一锅粥,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要怎么走。
天空开始下雪,程晚钟哭了起来。
小女孩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得可怜极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程晚钟忽然发觉有人从后面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立刻惊喜地转过身,“闻戾!”
“不是。”蒋牧野皱了皱眉,“程晚钟,是吗?”
程晚钟立刻点点头,“是我,我知道,你是闻戾的朋友,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蒋牧野叹了口气。
心脏仿佛掉进冰窖,程晚钟整个身体开始颤抖,通红的双颊上又开始滑过眼泪。
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他……他死了吗?”
蒋牧野被小女孩哭得心里也不好受,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膀。
“没死,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
一个小时后,程被蒋牧野带来码头。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程晚钟问。
她想见闻戾。
她要见闻戾。
而不是来这个破码头吹冷风。
蒋牧野抬手帮她擦擦眼泪,然后把她羽绒服上的脑子兜到她头上。
“别哭了,想见闻戾,你得坐船。”
程晚钟:“什么意思?”
“笨死了。”蒋牧野嫌弃地拍了下她的脑门,“真不知道你怎么安全长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