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夕哪能这么认为,赶忙摆手解释:“我肯定不是这么觉得的,只是这次的药有些不同。”
她顶着老爷子的目光,仔仔细细地将金枪敷药的事讲了,“所以这试药也不好试,最好是真枪实弹的伤,还要记录当时、事后的反应。”
应爷爷却双目放光,一拍大腿说道,“明天,不,现在你就跟我去军区!”
开车去军区的路上,应爷爷还有些不安,搞得沐怀夕也跟着不安。
就算是退休了,应老爷子也是可以直接进军区的,但在等待如今的司令时,应爷爷却严肃地看向她,“小婀,你刚刚跟我说的都是真的么?”
金枪敷连枪伤都能对付,可以说大大提高了伤者的存活率,也能更改战局的存在,而且它比金疮药携带、使用都更方便,除开需要使用些许禁药和可能存在上瘾性的弊端外,它简直是战场上的作弊器。
沐怀夕明白他为何会这么问,也端正态度点了点头,“我对自己的方子有信心!”
“好!”应爷爷点点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啊!有信心就好,这才是我们应家人!”
沐怀夕抿着嘴笑了,就听到身后传来更爽朗的笑声,“老应啊,你又来军委显摆啥呢?”
她转身就见一位头发花白的军人,他头发花白个子不高,却有一股凛然伟岸之气。
“这是我孙媳妇小夕”,爷爷将她介绍给这位军人,又给她介绍道,“这人是老狐狸,你叫胡政委就成了。”
“嘿你这个老鹰,在小辈面前也不正经!小夕你别听你爷爷胡说,叫胡伯伯就成。”
沐怀夕笑着喊了声胡伯伯,随后将自己带来的金枪敷拿了出来,等爷爷介绍后进一步说明,谁料爷爷直接点了她,“小夕,你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