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正要Pu向神志不清、人神不分的宁雪时,忽地一瞬间,门外响起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有人在叫宁雪。
男人顿感不妙,可他明明已锁死了房门,只要不发出声音,没人会知道他们在里面。
于是他拿个布条堵住了宁雪的嘴,以防她神志不清时发出的声被外面听见。
然后继续他的行动。
不料,外面的人似乎断定了宁雪在里面,一脚踹开了门。
待他反应过来回头看,对方已一个无影脚飞到了他头上,他顿时天旋地转,抱着头便要逃出去。
如果他跑得快过杨郅垣的话,那他脸上带着的口罩就不会被杨郅垣扯下了。
啧,可惜,他遇到的是杨郅垣,他不死也要半身残。
杨郅垣抬脚又是一踹,直击男人的要.害,男人痛得抱着下腹仰倒在地,嗷嗷直叫。
刚才宁雪离开大厅时,杨郅垣溜了她一眼,以为她要去洗手间,并没在意。
可慢慢的他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去了好一会儿还没回来。
他不动声色地问服务生,服务生说刚才端完酒给她喝后好像见到她往楼上去了。
杨郅垣瞬即跟过去找,一楼大厅的音乐声此刻开得特别大,因为切换上了舞蹈曲,宾客们纷纷邀舞。
舞蹈音乐完全盖过了楼上的声响,到处找不到宁雪的身影,他越想越不安。
凭着察觉危险的敏锐直觉,他走到了走廊尽头,离人群最远的地方。
踹门进屋看到的那一幕,宁雪瘫软在床.上,杨郅垣的心碎了一地、痛得他眼底狂火,想要杀.人的心都有。
踢爆对方欲要作恶的部位,杨郅垣还不解恨,继续朝这个人.渣劈头盖脸一顿揍,拳头如雨下,声声如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