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上了楼先去了苏氏夫妇的主卧房,没见人影。
她便一间一间房去找,晚风轻轻拂起,柔风吹动着房间里垂坠的白色纱曼,掀起飘逸的一角,猎猎作响。
苏家的别墅很大,因办酒会,家佣们此时要么在一楼大厅服务客人,要么在后院的佣人房休息。
这楼上的房间都悄无声息,她又不敢走得大张旗鼓,轻柔的身影朝有声音有亮光的房间淌去。
走廊很长,空气越来越闷,宁雪感觉头开始有点儿晕,看前方开始模糊。
意识到刚才的酒有问题,她开始往回走,却在这时被什么绊了一下,她便脚步虚浮失去了知觉——
空旷而深长的走廊尽头,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杂物房间,低矮的天花板发出昏黄的幽光,映照着阴冷的地面。
宁雪再次捡回一点意识时,是被人重重地摔到一张硬生生的床上,这是杂物房里唯一能躺的地方。
她捂着欲炸裂的头,只觉眼前一片迷雾。
眼皮重如铅,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撑不开,恍惚间感觉有人在摆.弄她,她极力反抗,手脚却使不出半分力。
男人嘴角扯着邪.恶的笑,眼前的人,他当年差点就得手,都怪他自己临时怂了,不敢得罪萧家。
没想到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这次他一定不会错过了!
作为萧烨的女人定然不会声张,没有哪个女人会蠢到承认自己被人M.j,而因此离开萧烨身边。
只要他不说,女人也只能哑巴吃黄莲,死也不会把这种事说出去的。
眼前的宁雪迷迷呼呼,她软棉棉的拳头就像在向他求饶,让他心.痒难耐,直.咽唾液。
他想俯头亲上去,却倍感脖子的领带勒得难受。
他不得不懊恼地站起来脱掉自己的外衣,解开该死的领带和衬衣扣子,眼前的一刻他再也不想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