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律师,有什么话,您就直接问吧。纪律允许的情况下,我尽量回答。”
“您别多心,我就随便说说。”施逸笑着说,“我就是在想,有没有可能不是单一案件。”
“那你真是想多了。这些年失踪的有,自杀的有,但像这样只找到一摊血,始终找不到人的,也就这一个,真没遇到有并案条件的。”
“那……这十几年里尸体是被其他人发现的自杀人员,多吗?”
“我印象里……不算多。整个县里有多少,那得查。”警察耸了耸肩,“但这种具体资料,我不能和你说,我就跟你说个数字,对你也没意义。”
施逸点点头,笑道:“我明白,不会让您为难,就是随便问问。林莹的母亲还是希望有生之年可以找到她女儿,哪怕是尸体,也想带回家入土为安。我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也想多打听打听,没别的意思。”
“理解、理解……”
说到这儿施逸起身打算离开,临走留了名片给警察。他也知道案子时隔多年,办案警察的记忆应该也模糊了,他今天来提一下,兴许会引得警方重新关注案子,毕竟破旧案也是大功一件。
“如果您想到了什么,或者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联系我。”
“没问题。”
双方客气了一下,施逸就离开了警局。
他本也是要回医院的,谁知在路上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在他爸的床底下发现了酒,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买的。护士把酒没收了,他爸还撒泼打滚儿闹开了。
施逸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回到医院先跟医生护士以及同屋的病人家属道了歉,他爸躺在床上还在心疼自己刚买的那瓶酒,见到他就解释:“我没喝,我就买来放着,吃饭时我闻闻,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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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喝。”施逸把从医生那拿回来的酒放在床头柜上,“你尽管喝,我不管你。你下次再犯可能就走不了路了,要不就是说不了话了,到时候我就找个养老院把你送过去,提前把衣服骨灰盒都买好。随你。”
“你别听他们吓唬,我没啥病。”爸爸眼神往酒上飘,但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