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芳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个纽扣和案子有没有关,会不会原本就在这里,她伸手想要捡起来,手却又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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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瞬间她想到了施逸,她想起施逸是个律师,律师应该比她懂怎么处理这些事。她怕自己贸然下手,会破坏证据。而且这个时候庭芳的心里需要一点倚仗,不然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这才想起自行车和随身的布袋子情急之下都扔在河边了,她摇摇晃晃想要去拿,又想起施逸给她的信还只看了一半,赶忙从怀里掏了出来,用手电照着看了下去。
没想到的是施逸下面写的就是关于如何固定证据,施逸甚至写出了“纽扣”这个具体的证物,并且教她如何不沾手地把纽扣拾起来,用干净地东西先包裹住,尽快装进透明的袋子里。
然后施逸给了庭芳一个地址,让她把这枚纽扣和两封简短的信寄给当时在上大学的他自己。
庭芳照施逸说的进行,她揪了两片芦苇叶,小心翼翼拈起纽扣的边缘,发现上面似乎也沾着一点血,只是在黑色上难以分辨。她克制着想要摸的冲动,把纽扣用叶子托着,走到了自己的自行车旁。幸好东西都还在,她从袋子里摸出了随身带的手纸,把纽扣薄薄地裹起来放好。
她到路边找了个电话亭报了警,说她经过河边时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尖叫声,似乎还看见了男人的影子,之后没有留下名姓就挂了电话。她还保留一丝警察能找到女孩的希望,虽然根本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了。
庭芳自己去了医院,挂了急诊,说头上的伤是摔的,大夫似乎不太相信,怀疑是不是老公打的,试探性地问了她,听到她否认后也就再没说什么。好在拍了片子,骨头无大碍,有些淤血,过后应该可以自己散开,医生让她当心脑震荡后遗症,最后留院观察十二个小时。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在医院里她问护士有没有干净地密封袋,最后大夫给她开了张购买医疗用品的单子,给了她一枚无菌袋,她偷偷把扣子装好了。
这样庭芳才算彻底安心下来,她也终于可以放任自己在疲惫与头晕的作用下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