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宏图,你要不认识我,我的后半生依靠谁呀? ”
萧萧慌了,她已经是朱宏图的人了,这个教授,不但占据了她的心,而且占据了她的身。相反,他和杨花如雪倒还是清清白白的。萧萧知道,是如雪保守,但是朱教授却告诉她,是他专情于她一个人,因为早就答应她,只要把这项研究完成,获得了国家专利,专利出售,可以获得一大笔钱。
与杨家的定婚算什么,随时都可以取消婚约,朱教授夫人的位置,一定给她萧萧留着。这些话不能不信,也未必能全信。外婆早年唱的戏文她记得:“墙上画马不能骑,镜子里的烧饼不能充饥”。杨花如雪始终是横亘在他们中间的障碍。
现在好了,老的小的都不在了,他们两个的交流畅通无阻了,所以她有按捺不住的兴奋。对方莫非不认账了?为什么要给她栽赃?她委屈的说:“我到他家,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不是想要最后的配方,杨花如雪不在家,他爷爷又信任我,我不正好向他打听吗? ”
“打听到了吗? ”声音稍微有了点温度。
“那个老家伙,已经研究出来了,但是嘴紧得很,都不对他的孙女儿说,要她自己寻找相应的配方,当然更不告诉我了,白跑一趟了。 ”
“对你那么好,还骂他老家伙,现在不是死了吗?是不是你下的手啊? ”
“我有那么心狠手辣吗?把老头子害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
“老头子怎么死的? ”他声线很暗沉,嗓音有些沙哑,语速很慢,但是咬字清晰。
“我怎么知道? ”她心慌了。
“老头子不死,即使如雪死了,你也不可能和我走到一起,是不是有这个担心? ” 他问的很直接。
“担心是担心,但是,但是我不会害人的。”萧萧竭力分辨,“我是医生,是死救死扶伤的,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好不好? ”
“最毒妇人心,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会不择手段的。正如你为了进医院,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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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不要说……说的我无地自容了。当初,我求你帮我进医院,不是存心巴结你,以身相许也不是手段,对外我都说是找的杨爷爷帮忙,就是为了隐藏我心底深处对您的一份深情厚谊。我知道您对我不错,而我更对您不错。您知道吗?我是真正爱您的人,比杨花如雪爱您爱多了。当初为我们上第一堂课的时候,一见到你,我心儿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希望把我的心装在您的心里面,也把您的心装在我的心里。”
朱宏图冷哼一声:“我有那么好吗?你对我有那么爱吗?”
手机里传来她的抽泣,声泪俱下:“委身于您,不是利用,是我对您的真爱呀!您那么风度翩翩,那么斯文儒雅,那么博学多才,从此就占据了我的心,连同我的灵魂,连同我的身体一起交给了您……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本将心付明月,谁知明月照沟渠。后来您选择了别人,现在却为了别人委屈我…… ”
萧萧说的半真半假,当初就为了进医院,让这个着名的教授为她铺路搭桥,也接受了他的潜规则。还以为一直能走下去,谁知道像破鞋一样扔掉了……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爱屋及乌’? ”朱宏图声音清清冷冷的,疏远又冷漠。说那四个字的时候,似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萧萧更觉得委屈了: “你爱屋顶上的乌鸦比爱我更多吗?你的山盟海誓都是骗我的吗? ”
“哪个叫你不听话?”朱宏图更气愤填膺,“我不是告诉你要有耐心吗?等我的专利拿到手,等我的专利再出售,等我…… ”
“你是骗我的,骗我的…… ”那边已经哭哭啼啼了, “你答应了杨花如雪,也说在那些成功之后,你就和他结婚的…… ”
“难怪你这么迫不及待呢,你就听她的一面之词,你不相信我了吗?爱情的基础就是相互信任啊。 ”他说到这里,想想又补充了一句,“你的愚蠢与狭隘犯了大错,将他们置于死地,也就是葬送了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