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解脱了......”
上半身趴在小桌板上,用力敲打着铁质桌面,黄涵肩膀在颤抖,不停质问,不停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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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想解脱的办法有很多种,是你的方法错了,”沈政川不留情面的说道,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仿佛再看一眼会脏了眼睛似的,语调漠然,“结婚是为了幸福,离婚也是。”
“归根到底,崔小丽说的不错,你自私又软弱,不配当母亲。”
说完,转身推开审讯室的大门潇洒离开,把黄涵歇斯底里的怒骂隔绝。
一起命案,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更是无数华国式教育的悲惨写照。
“汪!”
“汪!汪!”
拐过偌大的走廊,清晰的狗叫声在医务室响起,沈政川因为审讯而冰冷下来的心逐渐温暖起来。
尤其是听到搞怪的女声欢脱模仿,“汪!”
小狗:“汪!汪汪!”
是哪个?哪个一句汪星语里面有十个病句?!
薄唇不自觉上扬,深邃眼眸中也变得柔和起来。
推开大门,看见坐在病床上的女孩歪着头,左手抱着白色卷毛小狗,右手拎着黑色小奶狗,正大眼睛灼灼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魁梧德牧警犬。
“想什么呢?”沈政川关上门,在她旁边坐下。
“川哥,你说,”颜菀很认真的思考着,看看手里的小狗,又看看警犬,真诚提问,“普通小狗看到警犬,会认为是警察来了吗?”
沈政川:“......”
德牧警犬:“......”
两只无辜小狗:“.......”
很好的问题,下次别问了。
没有十年脑血栓都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