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我死吗?
可为什么花清流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花……花……清流你都知道、知道了?”
我软着一双腿往玄清的背后躲,荒婪现在都不一定保得了我,得玄清这个“老父亲”才有概率保我不死。
玄清却一副不想保我的样子,一会儿往左跨,一会儿往右走,分明就是逼着我和花清流面对面,气的我从他的脖子后面伸出手来扯他的白胡子。
“你说的是哪一件事?”
花清流眼神不明地转而反问我。
我扯完玄清的胡子,不明所以地回答他:“要不、你、你猜,你猜猜?我、我、我只瞒了你一件事,什么叫‘哪一件’?”
我现在笑的怕是比哭还难看。
我说的当然不会是十六年前或者十五年前的事了!一码归一码,旧事先放在一边,目前需要解决的是我骗了他的事。
荒婪这个猪队友,不给我帮腔就算了,还把我从玄清身后拎了出来,只是把我护在身后,不让我和花清流离得太近。
花清流头痛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你想说你不是靳若薇这件事?”
他果然知道了!
我瑟缩着,鼓起勇气放大音量:“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过你我姓沈不姓靳,你就想掐死我,我、我也没办法,为了活命,不得不……冒认靳若薇,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你先别气,你还不能杀我哦,我还欠玄清师父四十九只幻蛊……。”
没有后台我就硬搬后台!玄清很无语,但我很踏实,没想到这四十九只幻蛊能成为我的免死金牌。
我已经这样把真相和盘托出了,花清流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恼怒,态度可以说是和善。
“左右你也是冒充你自己,我杀你做甚?”
我战战兢兢地问他:“……什么意思?”
我冒充我自己?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叫过“靳若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