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家医馆里,冬羽的左手,荒婪的右手,皆被我因忍痛而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不过,国粹就是国粹,扎了一次后,疼痛感褪去了大半,走路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稍稍有些高低脚,完全恢复还要点时间。
这一天紧赶慢赶,终于在天擦黑的时候进了京都城门,马车刚进城门,荒婪看着窗外的天空,似得了什么指令一般,直接窜下了正在慢走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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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羽连忙拉停了车,我推门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事这么急,需要直接跳车。”
他回望了远处,回首脸色十分严肃:“公子出关了,召我回去。”
“什么!”我大惊失色。
他是怎么知道花清流出关了在找他的?两个人心电感应吗?
荒婪面色凝重而忧虑:“往后的日子,万分小心,乖乖在太师府呆着,选秀之时想尽法子留在宫中,黎昱会保你周全。”
“不是,我嫁给花……你家公子和留在宫里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我没敢在蛊奴面前提花清流的名字,临出口,改了个称呼。
“日后,你会明白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竟然觉得有些安心。
“嗯,我知道了。”我也铿锵有力地点点头,就算答应他了。
临走时我问他:“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那天会走这条线路去找馥儿的吗?”
荒婪的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想知道,自然是有办法知道的。”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你是不是趴我床底下了,还是说你安插了眼线在太师府?”
他面色古怪:“我在你眼里就只配得上如此小人行径?”
我噗嗤一笑:“开个玩笑嘛,希望下次见面,你可以告诉我答案,走啦,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