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理现在大量借用原主生活的记忆来面对这间单房,果果当时还小记忆之中所谓父母的离开并没有太多的伤感,于是这两个人的组合只是叹一声,回来了!就开始各忙各的。
凭借原主的记忆,胡理有些笨拙的开始生炉子,现在正好是吃晚饭的六点钟,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做饭声。
问过果果,小丫头还处在回来的兴奋之中,并没有饥饿的感觉。
北方干燥少雨,这半年多未回来木材等物还是在引火的桦树皮上开始劈啪作响,同时几个煤块儿也塞进灶堂里。
一墙之隔的果果把手脸挨在刚刚擦拭过的,刷着绿色油漆的所谓“火墙”上不停大喊着,
“哥哥,有点儿热啦!”
在胡理洗好手走进房内时,果果正踩在火炕上东一摸西一摸,这里热了,这里凉了,像只小猫一样不停跑来跑去。
“好了,别跑了!出汗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果果从炕上一下扑进站在地面上的胡理怀里,吓的胡理瞬间紧紧抱住他,小丫头自己则笑的嘎嘎的。
“我好像记得一点点!这儿比暖气管有意思多了!”
看着果果有些运动过度微微发红的小脸,胡理点了点头。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