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作为第一个从住的棚户区搬走的人,那可能是酒蒙子老爹为数不多的高光时刻。

现在来看也不过是一层三个户型之中最小的一户,统共四层楼往上算,中间这个户都分给了左或右边的人家。

住一楼的好处就是靠着水泥马路有一个十多方的小院儿,同样印象之中住在楼上的葛家三兄弟都不好学,倒是学会打针,经常有针头等物随手就抛了下来。

老爹无兄弟姐妹势单力薄只能忍气吞声,后来实在没辙在坑木车间找人寻了一些板材,又找了一些毛毡做了一个棚顶。

后来有人家用水泥抹了一个屋顶,被二楼住的人骂的要死,

“这不就是为贼预备的吗?!”

经过协商二楼也加了防盗网,同理三楼四也加,从此以后四个单元从外面看过去如同住在了鸟笼子里一般。

自己家的毛毡棚顶大家都知道不经踩,反而相安无事。

但上面的邻居见下面有了遮盖,于是不是太重的杂物就随手丢了下去,每次老妈清扫时棚顶时每每都胆战心惊,口中也更是不停咒骂。

也怕是怕激动踩漏棚顶,那咒骂声如同信号不好的电视一样时有时无… …

还好这家属区属于单位统一供电,一拉灯绳就有电,不像现在的小区还要去物业专门买电。

水电队倒是可以上门停电,但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里,因此这样的事就很少发生。

毕竟单位用电差额的缺口其实大的很,不会因一户用电问题而就这样采取行动的,企事业单位就是这样,谁也不知道你背后可能站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