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伯夫人口口声声‘心痛’说会‘照顾好闵思月’,但却一字不提闵思月受了那么大的罪,又没了孩子,会如何惩戒罪魁祸首。
大概只想说几句软话,就将事情囫囵过去了,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闵夫人猛地看向长阳伯夫人。
长阳伯此人,在秦都之中也颇有些名声,虽然算不得特别出色,却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一手将父亲毁了大半的长阳伯府撑了起来。
他身边只有一妻,爱护妻子儿子,是个值得敬重之人。
长阳伯夫人也性格和善,待人以诚善,在秦都之中名声也极为不错。
以前闵家答应嫁女,一是因为裴玉堂也算是不错的公子哥,对闵思月也是有心有情,二是家风不错,父母和。
可如今看来,裴玉堂自己是个拎不清的,长阳伯夫人也是。
长阳伯夫人被闵夫人冷厉的目光吓了一跳,登时就不敢再哭了。
“那思月流产之事,该如何处置?或是说,裴世子还有那鸢姨娘该如何处置?”
闵夫人这一次问得直白直接,让长阳伯夫人想囫囵过去都没办法,她张了张嘴,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