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没有做生意,我当时还没有那么先进的意识,只是想用钱换一种感觉,嗯,换她们的在乎,”
阮云托着腮思考了一下。
“后来,你猜怎么,最后钱不仅要不回来,我还被她们孤立,更有甚者到我家还偷东西。”
阮云气愤地锤桌子。
“然后就上初中了,初一的时候四个班里的成绩好的被挑出来周末组个提高班,上数学语文英语,我家附近就我一个。你知道吗,那种电视里面放的要走一个小时去上学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哎,四五月份穿过一大片田地真是非常惊悚的事,那些蚕豆杆子底下,豌豆苖的根部到处圈着一圈圈的蛇,因为不是农忙,有时候走半个小时都遇不到一个人,起先上这种课的优越感都没有了,在一个快吓破胆的周六,我就再没有去了。”
“后来呢,”
“后来,我想想,就到初二了,四个班联考,我语文考了年级第一,作文拿了满分,作文题目是写一种花,”
阮云托着腮,眼睛虚虚地看向前方。
“初三组的老师改我们的卷子,那时候哥哥高中,爸爸给哥哥买了整套的新概念作文书,那个作文书里的小文章写得很美,就像小说一样,我就经常看,后面都大概能背下来了,”
“我写了昙花,其实我家里哪有这种高贵的花,蚕豆花豌豆花韭菜花是有可能有的,”
阮云傻笑。
“我写得煞有其事,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就那一句让我封神了。”
“初三的语文组长洪世锋在他们班级读,在师生大会读,在一切场合读我的那篇作文,还特意叫我们语文老师领着我去见他,哦,对了,我的语文老师是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小年轻,个子很高,下巴长着一颗硕大的黑痣,痣上还长了胡须,整个人像根豆芽,”
阮云撇着嘴,怨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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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