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听狗熊掰棒子的故事,一路走一路丢又一路寻找,觉得那个熊并不愚蠢,它只是在做它认为对的事情,这样无非是两个结局。”
他拿着啤酒瓶倒酒,盯着那些泡沫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或许手中空空,或许经过前面一路的比较对比,然后,它真的走了狗屎运。拿到了最大的最适合的那个棒子,”
他娓娓道来,阮云盯着他沉静的脸出神。
“就算是两手空空又怎么样,想想人都是要死的,还要怎么活,”他抬眼看她,温和地笑了一下。
“找到那个在你心里留下这些坏印记的自己,质问她,难道仅仅是这些?”
他沉默了一会,
“……我想时光赠与的礼物,不会这么单一,年少时的感情是汹涌澎湃的,而且,要做女一,不是消耗自己,把那些做成琬儿眉间的花钿,残缺也可以历练成美……”
“自己首先做自己心中被重视的那个,也许,你的能量你自己可能都没有察觉,我一直表示你可以在我这里当女一,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他扬着笑,不满地说道。
“你少来,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阮云低下头笑道。
“感情笨蛋。”姚佑安鄙夷。
“你真是胆肥了,”阮云生气,看他,又乐了起来。
“你那么爱笑,最近倒少见了,夹在秦安东她们中间天天拉个脸。”
姚佑安瞅眯着眼,用手画了一个长长的方形。
“有值得笑的事吗,一大堆破事还笑不是缺根筋啊。”阮云忍俊不禁地抱怨。
“怎么,感情出问题了吗。”
姚佑安意味深长地问道。
“什么时候扶着我这个备胎上位?”他开玩笑地说道。
阮云不可思议地看他,张着嘴,”你真是和李乔学坏了!“
痛心疾首地拍桌子。
“好的——,好的——,怎么还突然炸毛了。”姚佑安笑得开心。
“我觉得你是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阮云冷眼看他。
“嗯,彼此彼此,”姚佑安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
一阵尴尬的安静,
“不过,你总是受他折磨,”他叹了一口气。
一句话又让气氛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