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有个好歹,你们休想再衙门混了,全都给本官去服苦役!”

颤颤巍巍的衙役们的令立刻混乱得不知所措。

王五等人困惑不已:“大人,您是不是弄错了,林延春是本案的主谋,打死也是活该,您怎么还给他找大夫呢?”

周员外同样颤着下巴,满眼惶恐,以为林家给出去的玉佩更值钱,县令反水了。

“大人,是不是城外的庄子不够值钱?小人在别的地方也有置业,我愿意再出两个庄子……”

他慌乱到一时忘了还在公堂上,周边有衙役,台下有看热闹的百姓,他的一番话,无疑是自爆官府和罪犯勾结。

县令当场气得脸色铁青,一下子将所有筹子扔了下去,冲衙役大喊:“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等藐视律法,胡乱栽赃的混账东西拖下去!”

又有新一轮棍棒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堂上哭喊声乱成一片,堂下看戏的百姓们,也从林老大死不认罪和县令明显心虚表现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结合周县令平日的为人,大伙儿纷纷低声咒骂起来。

“还以为周扒皮转了性子,要为百姓做回主,搞了半天还是那副德行!”

“林家大郎算是倒血霉了,被人诬陷不够,平白挨了十几下板子,打得后背没一处好破,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

“林家到底什么背景,能让爱钱如命的周扒皮舍弃两个庄子,该不会背后站了什么贵人吧?”

“王五不是东西,周员外更不是!以怨报德,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玩意儿!”

一场闹剧在县令手忙脚乱中匆匆落寞,百姓被赶了出去,留下打得只剩半条命的王五和周员外,瘫倒在大堂地上,无人问津。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明明距离给林老大定罪只剩下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