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一字一顿,说出那两个字。
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师爷眼瞧着县令由一开始的不耐烦,转变成一块僵硬如雕塑的木像,脸上的表情跟裂开一样。
周县令此刻心中翻江倒海,目光愣愣看了眼手中发烫的玉牌,又将视线落在祥云身上。
“赵……他是你先生?”
祥云双手背在身后,跟个老学究一样点点头。
林老太跟着补充道。
“朝先生说过,若有一日遇到困难,可拿着玉佩去找萧县的魏县令,我们想您跟魏县令官职相同,想必也能通融一番。”
“你说的魏县令,是魏淼?!”
林老太不清楚朝先生的身份,只以为是魏县令的名号起了作用,连连点头。
京都谁不知道,平阳王赵括跟魏家关系好,尤其是魏家大郎魏淼,曾是平阳王的伴读,二人关系甚笃。
林家人既能拿出玉佩,又认识魏淼,说出的话绝不可能是胡乱编出口的。
师爷不清楚状况,火上浇油道:“大人,林家人满嘴谎话,依下官看不如让人拔了老妇的舌头,再把这臭丫头打一顿丢出去,趁早了解矿场的案子才是大事……”
“啪!”
一阵响亮巴掌声在大堂里尤为清晰。
被扇懵的师爷捂着肿胀老高的半边脸,委屈道:“大人,您何意啊?”
周县令恼怒之际,甚至顾不上有百姓在场围观,立刻撤销先前的裁决:“快快快,一群没眼力见的东西,谁让你们下手这么重的,还不赶紧找大夫过来给林家大郎疗伤!